会,因为我没有你那种非她不可的决心,我没有你那么深的执念。就像橱窗里我很喜欢的一块手表,喜欢归喜欢,但没有非要得到的心。”
“而我,若是喜欢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顾怀南喃喃道。
“这就是我和你的不同。”温瑞言说,“你和南澄在一起,我祝福你们。但是我不希望你是为了报复谁或者什么幼稚的赌约自欺欺人……拳头握太紧的时候,你自己也会受伤。”
两人又聊了些别的事,然后顾怀南开车送温瑞言回家,在那个他曾偷窥南澄的路口停下。
“你可以走了。”顾怀南下车靠在车门上看着温瑞言离去,等他快走进楼道时突然又叫住他,“瑞言,谢谢你。”
温瑞言笑笑,挥了挥手。
晚饭后,顾怀南开车去山下的镇上采购日用品,南澄在庭院里看顾乔正泡茶,远方传来闷雷的声音。
一道又一道的工序后,顾乔正指着几上冒着香气的瓷杯示意:“试试。”
南澄端起那小小一盏瓷杯,喝了一小口,不是记忆中泛苦的茶味,而是清冽微甘,满腔生香。
“呀,还蛮好喝的。”她又喝了一口,将杯中的剩茶喝尽。
顾乔正望着她,始终是笑眯眯的。
南澄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低着头又喝了一盏茶。
“有没有人说过,你有一双很特别的眼睛?”顾乔正突然问道。
“没有。”南澄老实作答。
“……你知道你妈妈是做什么的吗?”
这个问题问得突兀,说不出的怪异。南澄愣了两秒才答:“我妈妈一直照顾家庭,所以没有工作,不久之前和我爸爸一起发生意外,去世了。”
“不,南澄,我是问你的亲生妈妈。”顾乔正摇头说,“怀南和我说过,你是在继母身边长大的。”
这并不是礼貌的问题,而作为长辈,他又显得太过咄咄逼人。南澄略有不悦,但仍未表露出来:“我不了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