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隐约是大人不让我玩的,越是不让玩的东西,就会觉得越发好奇。
就这样,我接了那个纸糊的娃娃,也跟那个叫雨儿的小女孩成了伙伴。
玩着玩着,都会累,孩子总是这样。每当我玩累了的时候,便会昏昏欲睡,然后再次醒来就会发现在自己家里的床上,那时候我对于梦的认识完全没有概念。
越来越多的入睡后,我就进入了那座祠堂,雨儿成为了童年里缺少玩伴的我的一个很好的小伙伴。
雨儿很漂亮,很像她的妈妈,但是每次我们都是在院子里玩,对于那座开了锁门里的世界,我依旧不所知。
那位漂亮的阿姨是雨儿的妈妈,有时候我也能听到她从那屋内传来小声的啜泣,有时候也能看见她依坐在那门槛之上双手撑着自己的下巴,一副哀愁的样子。只有在雨儿玩的很开心的时候,她才会淡淡的露出一抹笑。
那身具有典型民国时代气息的旗袍把她的身材完美的衬托出来,最上方的蝴蝶扣总是系的紧紧的,偶尔不经意间,脖子上还是会露出那一圈紫色。
有一次,雨儿很开心,她说要跳舞给我看,也是那一次,唯一的一次我进入了那道门。
那是雨儿的“家”,那个“家”里的房梁上挂着一根麻绳,麻绳的下方便是一口没有上漆的大棺材,棺材是盖着的。
对于这玩意,我可一点不陌生,甚至不害怕,因为在那个农村里还没有普及火花的年代,家里有个老人的,最重要的就是为自己准备一口棺材。以木材和木头的厚度最为讲究,通常在人还活着的时候,这棺材是不上油漆的,只有在病危之时才会召集工匠刷上油漆。
所以这种不上油漆的白皮棺材几乎农村家家户户都有,没什么好惊讶的,在我的眼里就和一件普通的家具是一样的。这东西经常会成为我们小时候捉迷藏的藏身之所,甚至会在玩累了的时候,趟进去睡一觉。
雨儿就那么麻利的爬上了这口白皮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