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儿直摇头道:“我们倒是想动,当地人不肯啊,当时农场的政委亲自带队说要平了那个代表封建主义走狗帝王的大坟,结果你们猜怎么着?那帮子年纪都快赶上**的老头硬是拿着土铳和民兵对着干,死活不肯。哎,您还别说,当时我们也去看热闹,那帮子老头对峙的时候嘴里唱得就是那调调,就跟鬼哭似得。后来,据说那些民兵撤退的时候,两台大解放都给翻到黄河里头去了,唯独那农场民兵政委给摔死了,你们说邪门不?”
“别废话了,你那点故事等我们出去了再讲。”卓雄捅了桶六儿的后脑勺,那会儿查文斌已经开始在行动了,他从拿着一块鸡蛋大的死玉塞进了超子微张的嘴里,露出半截还在外头,那死玉圆滑无比,呈球形,上面刻了一圈槽,槽上系着一根绳打了一圈。
“把他扶起来。”
卓雄把超子靠在自己怀里,查文斌抬起超子的脖子用手托着他下巴,右掌朝他嘴巴猛的一击,那块死玉就整个塞进了超子的嘴里。
查文斌又拿了根戒尺,一方多长,他拿着那玩意不是驱鬼的,而是直挺挺的捣进了超子的嘴巴里。抵住那块死玉后,他用力往里一塞,只见超子的喉咙处一块圆形的东西顺着食管就往下走去。六儿见状轻轻敲了敲柳爷说道:“大哥,这道士下手可真狠啊,这么捅还不得出人命啊?”
柳爷也被查文斌这一手给搞懵了:“小点声,先看着。”
没一会儿,昏迷的超子开始在担架上有了反应,先是手开始舞动,接着就是身体侧着蜷缩,到后来干脆就开始抽搐,嘴角不停的有带着黑色冒泡的水溢出来。那眼珠子朝上翻着,一点黑的都瞧不见,身体不停颤抖着,因为喉咙被堵着,只能听见痛苦的闷哼声,那嘴唇没一会儿也成了酱紫色,想必是身体开始剧烈缺氧了。
当超子蜷缩的身体开始慢慢恢复平静,嘴唇的颜色由紫变成白,眼皮也开始合上的时候,查文斌拽着手中的那根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