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是不希望您父亲的人监视着你吗。所以,主动去辞职。”
“你他妈在说什么。”赵景杭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脑子里在想什么东。”
沈秋依旧觉得难过,那感觉好像缓不过去,她是坚持道:“只是想辞职了……另外,也觉得您跟并不合适。”
“不合适?”赵景杭深吸了一口气,整人都焦躁了,“这话轮得到你来说!”
沈秋知道赵景杭彻底气了,是她也顺不回去了:“是轮不到来说,是您不是没有强迫人的乐趣吗,如果了答案……是不是以结束。”
赵景杭抓着她的手收紧了,沈秋清晰地感觉到了痛意。
而他狠狠地盯着她,里是山雨欲来的暴戾。
他又明显是在克制。
片刻后,他骤然松开了她,转头就走了。
观景台的人因为烟花秀的结束都回到了餐厅,沈秋看着赵景的背影融入到黑夜里,很快消失不见。
她脱力般地靠在了栏杆上,脏后知后觉地涌上了酸涩的痛苦。
上一秒在烟花秀里,在他的里……
这一秒,突然什么都没了。过去的所有东都没了,她跟他之间的那虚幻的温暖,她亲自扯开了。
沈秋突然觉得眶有些热,她很会哭的。
于是她很快转身面对悬崖,用力地睁大了睛。
她想,那些东本来就不属于她。
这不算失去。
从山腰回到出租屋是深夜了。
沈秋打车回来的,赵景杭已经不知所踪。
回房间后,她坐在床边,拿出了手机。
果然,在她发了那消息后,赵修延她回了电话。
因为她没有接,所以他最后只发了一条消息过来:【理由】
沈秋他打了回去。
“喂。”电话接通了,对面是她熟悉的声音。
沈秋靠在靠枕上,重复了一遍她的信息内容:“阿延,想从他身边辞职,你东没法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