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冰冷的空虚。
尤其在门都没关的办公室休息间里,空荡的房间里只剩下自己的呻吟声以后,就显得自己更加的淫荡。
“大点声,一点感情都没有,你平时在我床上可不是这么叫的。”偏偏阮虞还不肯放过他,恶意地在他耳边挑三拣四。
“一边浪还会一边叫主人,被玩的骚了胆子也会变大,开始浪叫主人的名字,叫着叫着就往主人怀里钻。”
两人在性爱这件事上向来是由阮虞做主,秦致的每次反抗或者拒绝的行动、语言都会为他招来惨痛的惩罚和教训。
而阮虞一向喜欢用快感把人逼到绝处,看着对方因为自己施与的快乐而沦陷,被玩的乱七八糟说着平时绝不会说的骚话,自己主动扭着腰上前求欢,浪荡的一塌糊涂最好,这样才能满足他变态的控制欲。
秦致的祖父是阮家几十年的老管家,祖父过世后,秦致就被接到阮家大宅和阮氏兄弟一起教养长大。
对于阮虞来说,秦致的为人处世是他一手教的,秦致在床上的所有小习惯也是阮虞一手调教的,这个人完完整整,都是阮虞的。这样的感觉让阮虞充满了奇异的满足感。
“要是叫的没有感情,回去就让你坐在木马上自己摇个一两天,摇完大概就知道怎么叫才好听了。”
秦致不确定这是不是阮虞的玩笑话,但是一想到那个背上有着狰狞假阳具的木马,就觉得腿软的不行。
想着左右身边也不会有人听得见,隔着手机阮虞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秦致自暴自弃地压下羞耻心,将手伸到了自己的后面。
碰到后穴秦致才想起来,自己早上塞的手绢还在里面,还没抽出来,单单是碰到露出来的边角就摸了一手湿,里面的八成是已经湿透了。
真是.......太淫荡了。
秦致试着抽出一点手绢,湿透了的手绢虽然柔软了不少,但是胡乱塞进去时弄出的褶皱还是碰到了内壁,刺激地秦致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