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阮虞怀里,全身都在细细颤抖。
跳蛋在灌了红酒的穴内横冲直撞,更过分的是阮虞脱他衣服的同时还随手改变跳蛋的频率,每当他以为速度要慢下来的时候,阮虞都会轻松地往上一推,让他在欲望里不断挣扎。
“都没让你含着这些东西挨打,怎么就抖成这个样子了?”偏偏阮虞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在他耳边装作无辜。
“我错了呜呜......我,我自己塞了手帕进去呜呜......”秦致带着哭腔不断喘息,只好自己承认,希望能得到阮虞的宽恕。
“自己塞了手帕?没有得到主人的允许,自己塞了手帕进去,现在连一瓶红酒都夹不紧,还想要肛塞?”阮虞不准备轻易放过他,非得逼到绝境才肯罢休。
“不行了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