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兮兮的小兄弟,心里哀叹了无数次。
按照对阮虞的多年了解,特意挑选了两个人都放假的周六,肯定是又想出了什么长时间折腾他的办法,秦致再次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期待还是该绝望。
更过分的是,周六之前的几个工作日里,阮虞该调教和该享受的一点都没落下。
他亲自飞去欧洲谈了半个月的那一笔生意,是足以养活阮氏下半年的大生意,大致方向早已谈妥,剩下的细节都交给了各部门主管从上到下地布置下去,加班加点地完善。
相比之下,阮虞和秦致两人倒闲了下来,只需要将文件一一过目后提出问题或者签字。
于是阮虞更加大胆放肆地拉着秦致在办公室胡天胡地,偶尔兴致起来了,逗弄了一会就让秦致给自己口交,看着他红着脸大口吞咽下自己的精液,或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