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的小穴来。
此后的每一鞭,软鞭的鞭身都从穴口完完整整地扫过,自下而上,从穴口经过会阴,最后在他的阴茎处收尾。
双腿大张被捆绑着的姿势让秦致的整个下体都暴露在阮虞眼底,秦致身体对鞭打的每一个细节反应,不管是痛楚还是愉悦,都被他尽收入眼。
鞭子打到穴口时穴口受不住的微微瑟缩和红肿,扫过以后的穴口有一瞬间的开合,像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吞进大家伙,扫到阴茎的时候又会让秦致疼的一缩,连带着后面也像是受了委屈一样紧闭。
阮虞看的有趣,忍不住加快了鞭打的速度,控了力道不让自己打的太重,好让秦致挨打的时间再长一些。
鞭打的速度虽快,然而力道却是远远不够,用的根本不是往常阮虞一手鞭子就把秦致打到高潮的手法,而是故意慢慢磨人,勾的秦致在高潮的入口不断徘徊,下身硬的不行,甚至隐约希望阮虞可以有一鞭能加重力道抽上这个可怜的小东西,即使是疼痛带来的快感高潮,也比始终只差最后几分力道,不能得到最后的解放来的痛快。
这样的煎熬下,没一会秦致的身上就出了细细密密的一层汗,腰身陷进柔软的床垫里,刚刚扒了一半的衬衫松松垮垮地拢在他的小腹间,衬着他的那一截腰身越发的莹白,像是刚剥了壳的荔枝一样细嫩。
秦致早年的时候虽然嗜疼,但是从小跟半个阮家少爷似的养在阮家,娇贵得经不住打,一挨打就忍不住扭动来试图摆脱落下的鞭子,起初还是在阮虞所能允许的范围内小幅度地挣扎,到最后就是不管不顾地躲避了。
一次两次倒也罢了,当阮虞意识到秦致这是对他这个主人不完全信任的表现时,立刻就采取了手段镇压。
阮虞那时候手黑,在调教室架了个刑架后把人绑在了架子上,又在秦致的脚踝和手腕上分别绑了个铃铛,拿着不会打坏人的散鞭,说了声“不许动”后就开始打,打的时候一声也不吭,配着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