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细弱,话音未完便闭目倒在了树下。
“卓羽贤!”一直镇定冷静的慕容槿无暇去管她死活,陡然直视卓羽贤,眼神如冰刃钻心。她咬着牙,狠狠道:“你明明告诉过我,你说那孽种已经掉下山被狼吃了!”
“我下山找过,只看到珍娘尸首不全,满地是血……。”卓羽贤声音发颤,连连后退,“他怎么会还活着?怎么会是他?!”
“是池青玉对不对?!他现在在哪里?!”慕容槿一把揪住他的道袍衣襟,声音嘶哑。
卓羽贤紧握着她的手腕,手心发冷。“阿槿,你听我说,他应该不知道,你不要这样……。”
“废物!”慕容槿将他用力一推,卓羽贤倒退一步,还待解释,却见慕容槿已然疾步离去。
“阿槿!”他慌乱间想要追赶,却不料身后疾风骤起,他只觉咽喉处一紧,已被柔韧冰凉的彩缎死死勒住。卓羽贤运力反手一击,却觉掌心微微一麻。
抬手之际,只见掌心刺着一道灰黑细针。此时芳蕊夫人趁势将彩缎抛过那枯松枝桠,拼命收紧。
卓羽贤心惊,这细针分明就是刚才慕容槿射中芳蕊夫人的暗器。却不料她拔下后偷藏在手中,趁机暗算了他。他一时分神,已被那彩缎死死勒住,呼吸困难。
芳蕊夫人喘息着将彩缎末端系在后方松树上,跌跌撞撞来到他身前,抬肘抵住他咽喉,愤笑道:“为了一时私情,栽赃给我弟弟,又害死那么多人,你有何面目修道?!”
卓羽贤抬手扯着彩缎,嘶声道:“你以为我愿意?我本是独自来到峨眉探望慕容槿,谁让叶决明也到了白龙洞,还非要拉着我一同去松竹庵品茶!如果不是他出现,我就算杀尽松竹庵的人,也没人会怀疑到我身上!”
“混帐!”芳蕊夫人红着眼掴了他一掌,却不料卓羽贤一下子擒住她,双手死死掐住她咽喉,咬牙道:“你这是自己找死了!”
说话间,他手中发力,芳蕊夫人本就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