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龙袍被吹得猎猎作响。 “陛下,何故如此啊?”刘辟满脸疑惑,连他都猜不出半分。 听闻此言,隆圣帝微微转头,目光所及之处,正是靖北王府。“这臭小子,那是一口一个皇伯父……毕竟是朕的侄儿,打断他的脊梁朕于心不忍,懂吗?” “即是如此,陛下为何……” “司首府必须受刑,得给天下百姓和枉死的将士们一个交代。人,朕可以恩赐给他,但不能由着他来救,那是谋反。 这个兔崽子,小时候在宫里叉鱼就没少挨揍,得亏今日他没乱来。 连丹书铁卷都搬出来了,父皇可真会做人啊。依朕看,司徒文的病恐怕也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