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势恢复了最好,恢复不了就再找太医瞧瞧。老这么养着不是事儿,我这里不说什么,底下人也要背后嚼舌头。”
颐行嗳了声,“那我这就回去瞧她。”
大辫子一甩,兴兴头头往他坦里赶,才走到琼苑右门上,就看见个戴着面巾人从小径上过来。她一喜,站住脚叫了声夏太医,“说曹操曹操就到,我正念叨您呢,不想在这儿遇上您啦。”
这叫什么?念念不忘必有回响?也许是吧!
夏太医扬眉说:“姑娘念叨我做什么?我才刚上安乐堂去了,想起大脸……银朱姑娘伤,特绕过来看看。”
颐行笑容僵了僵,心道银朱姑娘前怎么还加个大脸呢,她是面若银盘,那叫饱满,结果到了夏太医嘴里,就成了大脸。
可她没法儿说什么,毕竟他给银朱治了伤,回头还打算再问他买瓶太真红玉膏呢,因此便按捺了道:“银朱伤已经好了大半,不过笞杖伤了经络,下地走道儿时候,迈腿有点疼。横竖您到这里了,那就进去看看吧,给开两幅药也成啊。”
可夏太医并没有挪步,“受了那样伤,伤筋动骨是免不了,看了也没药可吃,拿我上回给你药油,早晚揉搓,使其渗入痛处就行了。”
颐行哦了声,心里又开始彷徨,不知道上半晌遇见满福,话里有几分真假。
其实干脆向夏太医求证一番,心里结也就打开了。她吸了口气,刚想说话,见夏太医低头打开了药箱盖子,从里头掏挖出一个纸包来,回手递给了她。
“拿着。”
颐行迟疑了下,嘴里问着这是什么,接触到一瞬间闻见了那股大料香味,立刻就明白过来,眼巴巴瞧着夏太医,欣喜地发出了一声呜咽。
夏太医瞧她那模样,心里鄙视得很,觉得这丫头还如小时候一样没出息。但见她那双水光潋滟眼眸闪动着感激,也就不计较她窝囊样子了,有些倨傲地调开视线,只拿余光轻扫她,负着手说:“不必谢我,要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