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离的错，是爸爸妈妈觉得她可怜……”

“她才不可怜！我才可怜！”

程尧的话，让程南纾忍不住地嘤嘤嘤哭了起来，“她爸爸不要她，妈妈死了，但是你和我妈妈就像是她的亲生父母一样对她好！”

“我明明有亲生爸爸妈妈，但是我的爸爸妈妈，却对一个外人比对我还好！”

“你们总跟我说，你们欠了苏小离妈妈的！”

“我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你们就能欠人家这么多！”

说完，程南纾仰起头，冷冷地瞪了苏小离一眼，“既然今天大家把话说开了，我就想弄清楚，到底苏小离的妈妈做了什么，让你们欠了人家那么多，给人家养了十几年的女儿都还不完！”

女儿的话，让程尧和林静的脸色都变得难看了起来。

夫妻两个对视了一眼。

程尧叹了口气，别开了脸。

林静则是为了转移话题，直接按下了床头的呼叫铃。

很快，护士就来了，“怎么了？”

林静指了指程南纾还在不停地流血的嘴角，“有伤口了。”

护士不满地白了她一眼，“不是说她的凝血功能受损吗？”

“为什么还要让她受伤？”

“看这脸，是被打的吧？”

说着，她白了程尧一眼，“女儿都病成这样了，差点命都没了，你居然还忍心打？”

程南纾一边被护士擦着嘴角的血，一边冷笑，“他当然忍心打了。”

“我不是他的亲生女儿，苏小离才是！”

“南纾！”

程尧恶狠狠地瞪了程南纾一眼，愤怒地又要冲上去，却被一只纤细的小手扣住了手腕。

“舅舅。”

沉默了许久的苏小离终于叹了口气，淡淡地开了口，“南纾是病人，你不能这样。”

护士冷哼了一声，将程南纾嘴角的伤口处理好，又转头冷冷地白了程尧一眼，“你还不如人家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