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韩邈似乎根本不在乎钱财,自鸣钟刚一面世,就在报上发文,使人造出了声势。如此一来,那些有心制仿造的商人哪会错过良机?还不是争着抢着来造这巨大的“钟摆”。虽说他们的计划得以施行,但是韩邈无疑放过了一个赚钱的良机。
韩邈笑着摇了摇头:“若是怕人仿制,就不必做生意了。想要站住脚,终归还是看自家的本事。既然如此,何不顺手把事办了,也算解了你们心结。”
这“你们”用的可太冠冕堂皇了,怕是只为凌霄子一人吧?然而这话,不必多言。苏颂想了想,又道:“只是旁人做了,还要仔细盯着点才行。别出了纰漏,反倒没法验证地球自转的道理。”
韩邈闻言失笑:“子容兄尽管放心,如今盯着的眼睛那么多。花钱出力的,才是不愿在人前丢脸的。只需静待即可。”
果不其然,那家铺子只花了十天时间,就在大相国寺前建起了高台。足足二十丈,比铁塔、繁塔都不差多少。也亏只是个架子,不是房屋,否则都要有逾制之嫌了。
架子建成后,店家倒不急着演法,而是请来了瓦子里的杂伎,使了几日攀杆上索的手段。这下可好,原本不知此事的,也不免围在了大相国寺前,凑在一起看热闹。
见打出了名头,店家终于不卖关子了,宣布明日就挂钟摆。
一传十十传百,到的第二日,大相国寺前人山人海,连和尚都出动了不少,围成人墙,防着那些围观的挤出乱子。
甄琼和韩邈也换了道衣,挤在了前排。瞧着那高耸入云的木架,甄琼简直张口结舌:“这也太高了吧!光这架子要花多少钱啊?”
韩邈闻言微微一笑:“反正不是花咱家的钱。”
甄琼一怔,顿时连连点头,可不就是这个理吗?
好不容易挨到了时辰,就见个掌柜模样的老者上了台,面对人群躬身做了个罗圈揖,这才朗声道:“鄙店乃是城东冯家,专营漏刻买卖,已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