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便故作艰难的,打算扶着树站起来。
便是此时,玉姣便听到一阵轻缓的脚步声,接着就是一道冷冽的,带着几分讥讽刻薄的声音传来:“薛四姑娘,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没有礼数。”
玉姣硬着头皮,抬头往前看去。
自然不可避免的,看到了沈寒时那张仿若谪仙的容颜。
他今年不过才二十出头,比萧宁远要小上不少,但他的身上没有半点年轻人该有的活络,那周身的古板,让玉姣觉得……她像是庙堂之上,接受香火供奉的古仙。
孤清冷寒,又不近人情。
此时恰逢一阵风吹过,玉姣的眼睛被风这么一吹……就蕴了泪花。
沈寒时的声音更冷,似乎有几分不耐烦:“薛四姑娘,还不起来吗?难道要沈某亲自扶你吗?”
玉姣这才扶着树站起身来,她茫然地看向沈寒时,开口问道:“沈先生?我……刚才并非有意不和先生见礼,实在是眼睛受伤了,没瞧清楚先生。”
沈寒时:“还能认出我是谁,说明还没瞎。”
玉姣:“……”
沈寒时这厮,平常在朝堂上,就这样和人说话的吗?难道就不怕朝中那些长袖善舞,喜欢互相恭维大臣们,参他一本吗?
玉姣硬着头皮道:“沈先生,怎么……在这啊?”
沈寒时的声音冷冷清清:“自然是赏秋叶。”
玉姣“哦”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沈寒时冷声道:“怎么,这地方你能来?我不能来?”
玉姣连忙抬头看向沈寒时,紧张地解释着:“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在这碰到先生,有些过于……过于欣喜,对,就是欣喜。”
沈寒时似笑非笑地问道:“是……么?”
玉姣被沈寒时这么一问,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觉得沈寒时好似是故意针对自己一样的!
不过转念一想,她又觉得应该不会,若沈寒时真因为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