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去,惹得裴砚的小火苗全都汇聚一处,变成了一团熊熊烈
烈火。
裴砚呼吸渐渐急促,他娘子……真是磨人。
……
就在裴砚的理智几乎被磨没的时候,房门外突然传来两声不合时宜的敲门声。
裴砚眉心一蹙,依依不舍地放开宋欢,小心把她搭在他身上的手脚拿开,最后轻吁一口气,给宋欢盖上一层薄被。
做完这一切,裴砚下床榻,披上外袍出了房门。
敲门的人是裴深。
“何事?”
“主子,玄卫元伯易求见。”
“他来做何?”
裴砚面色微沉,“走得正门?”
裴深颔首,问:“主子见还是不见?”
裴砚回眸望向房中床头边的那盏烛灯,沉吟片刻道:“见,你让他翻墙进来。”
裴深微怔。
裴砚却又道:“两刻钟后,本侯在前院正厅中等他。”
“是,主子。”裴深领命,似乎想通了主子的意思。
……
裴深走后,裴砚先回了房。
宋欢这回没醒,只是盖在她身上薄被……这会儿已然被她卷在了自己身上。
裴砚不禁失笑,俯身在她额间落在一吻。
而后略整衣冠,拿上他的佩刀,复又离开卧房。
裴侯府的前院正厅,十几年不曾待过客了。
但裴管家只要在京,便会每日都派人去清扫,故而这里倒是一直都很干净整洁。
裴砚推开前院门,望着里头的一草一木,目光渐渐变得深远沉重……
“裴侯,可是料定在下会来见你?”
裴砚身后,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
“本侯只是料定,元指挥使不想元家……走我裴家的老路。”裴砚转身,声色冷冽。
“玄卫是圣上的玄卫。”
元伯易半张脸藏匿在斗笠之下,让人看不清其神色:“元某指挥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