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半点燥热,反而冷清的像是一汪深潭。
严希将抽完的烟摁在洗手台旁边的灭烟沙上,深吸口气,转身进了旁边的包间。
老马已经烂醉如泥,临了把钱包交给跟着自己来的一个小业务手上,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把账结了,自己怕是撑不住了什么的,跟留遗言一样,说完就趴在桌面儿上怎么也不肯起来了。
李法官像是起了兴,肥手一挥,
“走,桑拿去,哥们请客。”
因为他也喝了不少,腿脚有点不利索,说完话刚想走,结果绊身边的椅腿,挺个将军肚趔趄两步险些摔倒。
把严希给吓的,赶紧上去扶,生怕他再摔小产了。
李法官整个一个梨子精,脑袋小肚子大,挂在严希身上,侧脸看他一眼,立马瞪圆了眼睛,
“小严!你妈了个逼你又上哪去了,操,老子以为你跑了呢!”
旁边的林科刚好经过,脸色酱红,
“李哥,人家又不是大姑娘,你干嘛看这么紧...”
严希自然知道李法官为什么紧张自己的存在,等会桑拿说是他请客,可他一个月六千块钱工资够干什么的,最后肯定是自己掏腰包,还得打着他请客的旗号。
所以自己要是就这么跑了,他还能桑拿?顶多去大浴池子里搓个澡。
严希笑的跟朵花一样,
“李哥,我哪儿舍得先走啊,这不尿急么...”
李法官抬手顶在严希胸口上,“兔崽子你尿这么频是不是有点毛病啊,年纪轻轻肾虚可不行啊。”
几个人笑着出了包间,临走的时候,严希回头看老马交代的那个业务白个小脸去柜台结账,走的这些人没一个跟他打招呼的。
洲际桑拿的小姐质量很过硬,说是还有日本人,也不知道从哪里整来个假日本妞满足中国中年男人的抗战情节的,赶上前一阵子中日关系紧张,搞的日本小姐上钟率都连创新高。
甭管怎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