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往往都是不起眼的小角色。”
炎夏躬身道:“阿娘说的是,小夏省得了。”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属于宝月楼的那匹健马回来了,之前去军营报讯的人却没回来,马背上的人换成了范无咎。
背着药箱子的小老头在马背上上下颠簸,花白的胡须在胸前飘扬,厚厚的毡帽上满布白雪,看上去有些滑稽。
战马因为在雪中疾驰而呼出白色气息,瞬间便在冷空气中消失不见,四蹄下踏,残雪飞扬,很快就在茫茫雪景中只剩下一道残影。
不等战马停稳当,范无咎一个翻身,双脚轻飘飘落在地上,因为惯性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他没理会上前搀扶的迎客小厮,直接冲上了楼子,轻车熟路的上三楼之后通过另外一个隐秘楼梯进了后院。
“哎哎哎,你是干什么的,滚出去!”一个小厮并不认识范无咎,上前阻拦。
范无咎二话没说直接退了一把,小厮猝不及防之下,往后倒退数步一屁股坐在雪中,小厮厉声呼喝:“来人呐,有人闯入!”
一声呼喝刚过,从屋顶的积雪中冒出几个身着白色大氅的精壮汉子,其中有两人手中还拿着只有军中才有的劲弩。
就在范无咎打算把这些人都给拿下直接硬闯的时候,忍冬疾步走了出来,一看情况不对慌忙朝那几个精壮汉子挥手,然后笑盈盈的道:“范老来了,赶紧请!”
忍冬当然知道陈华发生了什么,作为对陈华颇有好感的一朵金花,她可不像炎夏那般理性。
进了内堂,穿过一条小巷子总算是到了陈华居住的小院子,院子里的积雪已被清扫干净,杜八娘跟慈母一般守在陈华身边,陈华的额头上插着两根牛毛粗细的银针。
范无咎进门之后看都不看杜八娘,直接一巴掌把药子拍开,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倒在地上,然后掀开箱子的底部暗格,从里面拿出一个紫檀木制作的小盒子。
盒子约莫两寸长,也就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