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逗他,一个箭步把人拦住:“他现在在医院陪他父亲,有什么事你真的可以和我说。”
见她说得认真,梁良的表情越发别扭起来。
他埋低头,眼睛扭向一侧雪地,指头不安地拽着外套上的线头:“@#……#”
他这一串话说得叽里咕噜、含糊不清不说声音还极低,简钱钱凑近了也没听出个所以然。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梁良瞪了她一眼,“!¥……¥#@#¥”
简钱钱蒙了,还是听不懂。
“我说谢谢!真的是,不是我妈逼着我来,我才不要说这么肉麻的话给你们听呢!”
连吼带喊的几句话直把简钱钱说蒙了,她退后一步,环抱住肩似笑非笑看着梁良:“你这个谢有点让我摸不清头脑啊?”
“你们就是故意的,故意让我矫情,我最讨厌矫情的人了。”梁良歪着脑袋骂骂咧咧,边从口袋里掏出样东西:“自己看。”
那是张皱巴巴的纸,简钱钱接过来放在手里摊开,想借着路灯光看清上面的内容,可惜小区里的等大多都是独眼龙,只能勉强照亮,简钱钱看了半天才勉强认出上头那个大标题——“金广器材厂跳楼案?你爸的事?”
见简钱钱看过来,梁良勉强点点头:“当时官司赢了,可对方欠的钱一直没还,今天下午我妈告诉我,对方答应三天内还钱。”
“好事啊,梁良你该高兴啊。”
高兴个屁!梁良嘟囔着嘴巴无声地说。
……
“谢谢!”就在简钱钱无语的工夫,梁良突然大吼一声,跑了,留下原地发愣的简钱钱在那后知后觉地笑了。
“笑什么?回家,不冷吗?”
周展昭不提醒她还好,他一说简钱钱顿时打了个寒颤,别说,这天还真是冷。
她捧起手哈了口气,问道:“高兴吗?”
“高兴,我有女朋友了。”
走在路上的简钱钱差点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