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再谈也可以,但这段时间你不要和秦蓁对着干,她走到今天不容易。”
江知意晃动脚丫顿了下,她翻身坐起来,仰头眯着眼,笑呵呵地问“那我走到今天容易吗?”
岑清伊哪里知道她容不容易,也没接话,“那什么,不早了,你睡吧。”
“诶。”江知意叫住她,“万一我晚上做噩梦怎么办?”
“我也不具备让你不做噩梦能力啊?”岑清伊直男式回答。
“谁说?”江知意勾勾手指,岑清伊凑近,她抬手勾住她脖子,盯着她眼睛,“oga会从标记自己alha身上汲取安全感,你非要跟我分开睡,那就睡在床边地上吧。”
“……”岑清伊只能认命地铺床,江知意坐在床边望着她,“你要不然先睡床上,等我睡着再躺地上。”
“大小姐,你要求真很多。”嘴上抱怨,岑清伊还是上床半躺着,江知意揽着她脖子,突然凑上去琴了一口,岑清伊脸腾地泛起红,“你、你干嘛?”她这本来就憋着一口气忍着呢。
“消毒。”江知意靠在岑清伊怀里,闭着眼淡声道“我可以不找秦蓁麻烦,前提条件是别再让我看见她和你有任何肢体接触。”
“……”岑清伊没吭声,半晌也没听见匀称呼吸声,知道人还没睡着,“江医生。”
“恩。”
“我、我们……”
“恩?”江知意仰头,慵懒人柔美得似水,岑清伊垂眸,轻声问“我们真成结标记了吗?”
“要不然呢?”
“那,那你怎么不挣脱呢?”
“你还怪我?”江知意恨恨地想要拧一把细腰上肉,因为太紧致没捏到,不甘心地挠了一把,“你跟个禽兽似按着我,我倒是能挣脱。”
岑清伊红着脸不再说话了,心里犯愁了,真成结标记了吗?过了会又死心地问“那你身上也没有很浓麝香味啊?”
江知意照着岑清伊脑门不客气地戳了下,低头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