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很困却睡不着。
大脑不受控制总会是想到江知意,岑清伊烦闷地趴在沙发上,脸埋在抱枕里,不要再想她了,趁此彻底断了联系就算了。
不知过了多久,岑清伊犯困打起瞌睡,手机却突然震动。
江知意打来,岑清伊忙接起,那头却没人说话,岑清伊连续喂了几声,总算听见江知意咕哝了句,“我要回家。”
“你在哪?”岑清伊担心地坐起身,“你一个人吗?一个人还喝这么多,你可真是……”
“谁要你管!”那头叱了一句。
“……”岑清伊和喝酒人讲不得道理,“是我非要管,你说你在哪,或者你发个定位给我。”
“为什么要听你?”
“算我求你行不行?”岑清伊就纳闷,一个顶级oga怎么自保意识那么差?
“求我?”江知意似乎在斟酌,岑清伊忙附和,“对,我很认真地求你。”
“那、那你得跪方便面。”
“……”
“而且不能碎。”
“……我跪了你也看不见啊。”
“也是,唉。”江知意像是还不甘心,岑清伊哄道“我去接你,见面你就能看见。”
“你说?”
“恩。”
“可你说话不算数。”
“这次算数,真,撒谎我是狗。”
“你t狗了几回了!”江知意突然爆粗口,岑清伊有点意外,莫名觉得有点暴躁可爱,清冷人不是没情绪变化,喝酒就暴露出来了,“这次我撒谎,我真是狗,你告诉我吧,你在哪。”
“那我要骑着狗狗遛弯。”
“……”岑清伊不知道这位医生脑子里在想什么,眼下为达目全部答应,“行,你在哪。”
“求人要有态度。”江知意提要求,岑清伊配合,“我求您。”
“求谁?”
“你。”
“我是谁?”
“江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