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清伊趴在窗口,呼吸着寒凉的空气,她的呼吸渐渐恢复平稳,热度也降下来了,腺体像是蛰伏的野兽等待更好的机会出击一般,暂时回归到半苏醒的状态。
只是这种状态极为不稳,岑清伊自己能感受到,只要稍微刺激,她的腺体会立刻苏醒,“江知意,你是为了折磨我吗?如果是,这个代价太大了,你别拿自己开玩笑。”
任凭岑清伊说什么,江知意都没说话,岑清伊最后也不说话了,趴在窗台上望着医院里的夜行人,偶尔会有呜咽的哭声传来,估计是病人的家属。
良久,“回家吧。”江知意终于开口,嗓音有些沙哑。
“嗯。”岑清伊摸摸肚子,“我饿了。”
“我也饿了。”
“回去做饭太久,我们点些吃的回去吧。”
“我已经让人准备了。”江知意转过椅子,伸出手去,“过来。”
岑清伊关了窗子,拉江知意起身,江知意靠在她怀里,带着一丝撒娇,“我不想换衣服。”
“我帮你换。”岑清伊像是伺候小朋友,换衣服,系扣子,收拾妥当,“走吧。”
“没力气了。”江知意似乎打算赖到底了,岑清伊说歇一会再走她不干,岑清伊扶她,她也不同意。
情绪一波动,腺体就易感,岑清伊忙活得要出汗,她急道“你要怎么样,你说嘛。”
江知意低着头,像是小孩子在闹脾气,踢了一脚岑清伊的鞋帮,“抱别人时怎么那么自觉!”
岑清伊恍然,无奈地笑了,“你是希望我抱你吗?”这一刻,闹脾气的江知意有点小可爱。
“那你抱不抱?”江知意淡淡的反问却透着严厉,办公室里已经彻底黑下来了,时间真的不早了,岑清伊俯身,拉长音儿,“抱~~~”
到了车上,岑清伊开车,江知意靠着椅背没动静。
岑清伊也有些疲惫,克制玉望这件事太耗费精气神了。
等红灯时,江知意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