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小姑娘正在楼下徘徊,何主任让人旁敲侧击过了,都是秦蓁的粉丝,来找岑清伊打算问个明白。
“还有啊。”何主任欲言又止,岑清伊不明所以,“还有什么?”
“没事。”
岑清伊收拾出去了,何主任状似无奈地摇摇头,摸摸脖子,“年轻人到底是疯狂的。”
岑清伊带上帽子和口罩下楼,直奔吴丽丽家。
吴丽丽其实了解的也不多,父亲去世前她一直在外打工,父亲是独居,等她接到消息回来,父亲已经死了。
警方说是深夜醉酒不慎坠楼,证据是现场侦查后不存在打斗痕迹,而吴有贵身上也没有打斗过的痕迹,阳台上只有几个空酒瓶,都有吴有贵的指纹,而他本人被发现时身上也有酒气,与空酒瓶完全对得上。
周边仅有的几家住户,也就是所谓的证人,当天夜里都没有看到或是听到异常。
其实不难理解,夜半三更,大家基本都在睡觉,没人察觉很正常。
“我不相信。”吴丽丽至今不愿相信父亲是坠楼,“您也去过了,我家的阳台,清醒的人不可能坠楼,退一万步,酒后有可能,问题是,”吴丽丽眼眶泛红,哭腔道“我父亲不喝酒,而且我还在警方调查之后走访周边的住户,有人说半夜听到过争吵,大概就是我家这个方位。”
岑清伊微博私信吴有贵坠楼新闻下留言的用户,至今没有收到任何回应。
“谁跟你说这边有争吵的,有没有留联系方式?”岑清伊打算也去问问,吴丽丽摇头,她后悔的就是当初没有经验,“那人已经搬走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岑清伊宽慰吴丽丽,“这事不能急,你也别因此影响正常工作,我会抽时间调查,有进展再联系你。”
上午10点,结束和吴丽丽的谈话,她通过吴丽丽问到了藏族兄妹的家,她昨晚想买吃的没买上,心里老惦记着。
岑清伊开车过去兜一圈,一路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