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把你弄得团团转了,看看你这可怜的样子,即便如此……”
岑清伊望着镜子里泛红的脸,不是害羞,而是凉水刺激和酒精上涌后的反应。
红红的眼眶像是哭过了,不过岑清伊也确实要哭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岑清伊紧紧握着花洒的手无力地垂下去,她望着地上的影子,矮小的如她此刻志气,她像是喃喃自语似的低声道“即便如此,说好了要远离的,岑清伊,你心里怎么会有一丝不舍呢?你真的有受虐倾向吗?毁了你自己不要紧,不要再毁秦蓁第二次了,江知意,你真的惹不起啊。”
花洒的水,哗哗地喷向盥洗台,溅到岑清伊的身上。
岑清伊身体有些无力,她放下花洒,双手撑在盥洗台上,深吸一口气,“岑清伊,别慌别乱也别害怕,江知意是人,她和你一样是个人类,稳下来想想该怎么办,不能让事情恶化下去了。”
岑清伊抬手揉揉酸痛的眼睛,似乎只有亲口说出来,通过和自己对话的方式,才能捋顺心中的一团乱麻,“江知意有你们结婚的录音,如果她先一步曝光,秦蓁就失去最后的机会,她到底说了什么才会被扇耳光啊?”
那张被扇巴掌的照片在脑海里反复横跳,单看照片都能看出打得很用力,一定很疼吧?
岑清伊几度调整呼吸,“拿出你辩护时有的样子,条理清晰点,接下来,我们走出浴室,先跟秦蓁联系,了解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以的话,让秦蓁不要再招惹江知意,然后接下来是我,实在不行,我去求江知意好了,她虽然凶,但也不是不讲理的,今晚确实是我不对,我说了要谈话,又临阵脱逃了。”
岑清伊话语间有着对自身的恨铁不成钢,“你从第一次标记完人家就跑,去医院还装作不认识,虽然只是一夜的选择,但是这种做法确实很不好,更何况江知意给你留了电话,你联系一下又不会死,你为什么总是喜欢逃跑啊?”
是啊,为什么总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