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了,桌上留了纸条,写着姐姐,我去上班了,替你请了半天假,你在家好好休息。
江知意发了视频申请,镜头里的女人风情万种,看得岑清伊口干舌燥,她不宜上班时间和江知意视频。
岑清伊哄了会,江知意起床收拾,岑清伊拿过章天奕打架案的资料。
下周一就要开庭,基本上没有太大问题了。
关于昨晚的事,江知意没再问,岑清伊也没提。
岑清伊当然忘不了,忙完手头的急事,她好信儿点开微博。
将之前涉及江知意,秦蓁和她的媒体都查了一遍,有几家高度重合。
岑清伊记下媒体的位置,拎着包出去,一上午将几家定位于江城的媒体都走了一遍。
虽然这次的照片删减的干净,但之前的涉及她们的话题,像是江知意扇巴掌,秦蓁被打的话题等等都还在,岑清伊锁定了几家可疑的。
临近中午,岑清伊回律所的路上,顺便开车去信息素机构评定大楼。
从一早上离开江知意开始,岑清伊心里没着没落,就跟丢了魂儿似的。
一上午的工作,全靠意志力自控,否则心思早就飞到江知意身上了。
岑清伊大概也猜到了,她现在对江知意的迫切渴望,源于终极反向标记。
来医院的路上,岑清伊内心的渴望开始膨胀,那种迫切感要求她立刻就得见到江知意,否则浑身都不舒服的感觉,像是生病一般。
岑清伊当面告知李医生,她朋友说了,所谓的“信息素释放前中后三步曲”虽然有效,但因为过程漫长,对于双方都是一种折磨。
至于药物,岑清伊表示,朋友最终没敢让妻子尝试,朋友宁愿自身多受煎熬,免去爱人试新药的风险。
“其实,药物从理论和实践上来说,都是基本稳定的了,否则我也不会告诉你。”不过李医生也能理解岑清伊的小心,岑清伊再次强调朋友的态度没别的要求,只希望李医生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