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
江知意起初并不爱吃冰激凌,只不过那个小孩子吃了,她看见了,她便好奇。
和小孩子吃同一种食物,让岑清伊有一种莫名的归属感,同时也会对小孩子有一种占有欲,像是我们吃一样的,我们是一起的,所以岑清伊是她的。
犹如此刻,苏醒的腺体在温暖的佘尖上轻颤,岑清伊舀唇不吭声,抬手覆住眼眶,即便压抑也能听见夜色里时疾时徐的气息。
这一晚,姐姐倒是称心了,只是苦了岑清伊。
幸好是江知意嘴下留情,没有终极反向标记,好几次岑清伊都能感觉到齿尖的锋利,便忍不住求,姐姐别。
江知意掌握力度,轻轻的力度不会破,但又能缓解她想大口啃舀的念头。
这么下去,一晚上怕是都要在厮磨中度过,岑清伊钻进被子,将人捞进怀里,江知意挣扎不干了,“我还要。”
“好。”岑清伊将人固定在怀里,指尖滑到最后一处腺体位置,“我给你。”
不能标记,但指尖总可以宽慰到苏醒的腺体。
于是,岑清伊的右手今晚单独加了个班,尤其是中指和无名指,一番折腾,江知意阮在岑清伊怀里骂她是大坏蛋。
“大坏蛋专门治你这种不听话的小坏蛋。”岑清伊刚才着实被折磨得不轻,“这回咱不闹了,该睡了。”
夜色悄然撤退,朝阳爬上天际,美好的一天开始了。
岑清伊到单位,先给秋语发了微信,主要是说她很认真地读了秋语的信,感触很深,她没有直接安慰秋语,只是说如今的秋语能做到这个地步很不容易了,还请她不要为难自己。
岑清伊在微信里这样写道我并没有秋语姐说的那般坚强,我虽然波折很多,但最终我还从事了我喜爱的事业,我做了律师,但秋语姐放弃了最爱的歌唱,犹如断臂,但现在如果告诉秋语姐,手臂有望接上,只要你能坚持,手臂或许可以恢复到最初,你愿不愿意尝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