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才不会。”
“那你可说过会和秦蓁一起的。”
岑清伊哑然,低头不吭声,心里酸痛的厉害,眼眶竟有些泛酸,是啊,她哪有资格,哪里好意思说人家江知意,她自己之前不就说过可能和秦蓁一起的话……岑清伊埋下头,指尖轻轻搓着玉米粒,凉风从侧面袭来,吹得她身体打了个冷战,泛红的眼眶有些滚热,泪水不知怎么的就滑下来了。
恋爱中的人啊,都变得无比娇气,尤其是被宠爱的那一方。
江知意亲眼看见成串的泪水滚落砸下来,浸润黑土消失不见,她刚要开口,岑清伊别过头站起身,江知意心急,却又被棉被裹着,“宝贝。”
江知意挣脱开棉被,急于起身被散落开的被子绊了,一下子趴在了地上。
岑清伊赶紧回身,抱起地上的人,倔强地不肯说一句话,只是低头轻轻拍打江知意身上的尘土。
江知意用力抱紧岑清伊,迎着夜风,酸痛的眼睛被泪水润透,视线变得模糊,她偏头蹭了蹭温热的脸颊,低声呢喃“傻瓜,姐姐逗你的。”
岑清伊还是一言不发,江知意埋头在她的肩窝,闷声说“我从小到大,心里只有一个人,那个人像是一颗种子生根发芽,阔别已久的日子,小树苗长成了参天大树,但是大树却早已为别人遮阳。”
岑清伊心尖刺痛,她猜测,那棵树是自己,那个别人,是秦蓁。
江知意哽咽道“我一点都不喜欢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这句话,我的心血,永远都只能是我的。”
岑清伊抬手环抱住江知意,江知意的身体微微发抖,不知是冷的,还是回想起的过去让她情绪激动,她压抑而克制道“在我这里没有既往不咎,只有睚眦必报。”
岑清伊听出了狠戾,她扯过被子裹住浑身发抖的人。
江知意扯过被子盖住头顶,只留了一条缝隙,火光跳跃着钻进来,映照在彼此布满泪痕的脸颊。
江知意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