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体力也是虚的,稍微折腾下,马上就会消停了。
言外之意,江知意现在可以把岑清伊的体力给她消耗完,那样小崽子没劲儿了,自然就老实了,“不然,你就只能等药效发挥。”
江知意本来还病着呢,折腾的满头大汗,她让医生先出去,逮着岑清伊的腺体吭哧一口,岑清伊一下子阮了,整个人阮趴趴地用不上力气,小嘴还不忘抗议,“姐姐吸走我的力气,姐姐吸走惹,都吸走惹。”到最后变成了委屈的碎碎念了,不过总算是消停点了。
趁着岑清伊生病,突然终极反向标记,后果就是岑清伊更加粘人了。
岑清伊时刻都要抱着江知意,跟个小火炉似的烤的江知意口渴。
江知意喝水,岑清伊也得凑到跟前,鼻尖嗅了嗅,“喝水。”她也要喝水,不过不喝杯子里的,要喝姐姐嘴里的,她有理有据,姐姐的水香香,好喝。
自己的人自己宠,直到药效发挥,岑清伊睡着,江知意捏了捏高挺的鼻梁,骂了一句,“你可是我祖宗。”
小祖宗已经酣然入睡,小脸红扑扑。
医生还在客厅恭候,江知意让她去休息,医生提醒她,“你刚好,也得注意休息,她是一个alha,体力好着呢,你不用担心,倒是要多担心自己。”
两人说这话,房间里传来小嗓门“姐姐姐姐!”
江知意以为自己产生幻觉,医生无奈地笑“她确实醒了。”
“得了,我得回去了,医生你自便,委屈您睡沙发了。”
回到卧室,岑清伊因为江知意的离开而苏醒,泪汪汪的双眸控诉姐姐抛弃了她,“我就出去一会儿你就醒了。”江知意知道终极反向标记会让岑清伊粘人,但没想到这么粘人,她刚到跟前,就被岑清伊捞到怀里抱着,“姐姐离开我有1分钟了,我好想你呀。”
江知意哭笑不得,一分钟,说得好像一辈子。
后半夜,江知意谁在岑清伊身边,岑清伊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