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穿宽松的衣服遮挡,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怕是以后越来越难以遮掩。
最主要的,岑清伊不放心。
江知意怀孕的事没人知道,她现在还考了全职的医生,每天都得去上班,哪怕不接待那么多病人,也得定时去打卡。
江知意担心的倒不是别的,她担心被人看出来,“我看看手里的病人治愈出院后,我能不能申请在家办公。”
这是最为稳妥的,岑清伊轻轻抱了抱江知意,“辛苦姐姐了。”
“觉得我辛苦?”
“嗯。”
“那,呶?”江知意嘟起嘴巴索要糖果,岑清伊依旧会脸红,但是会毫不犹豫地稳上去。
久违的甜蜜,江知意沉浸其中,掌心箍着的岑清伊的后颈腺体轻揉,揉的岑清伊直苏,浑身抖了一下,“姐姐,我发热期就是今天,可不能这么逗我。”
因为之前连续打针,所以岑清伊还能忍得住,江知意见好就收,不过有些意犹未尽地抿抿唇,“唉,生了崽子之后,我可得好好犒劳我自己。”边说边往岑清伊最后一处腺体的位置看,岑清伊脸红红,“你、你往哪里看呢?”
“看看怎么了,能看不能吃,那总能摸摸吧?”江知意半开玩笑。
岑清伊哪里受得住,“姐姐啊,我发热期,您悠着点。”
江知意悻悻然缩回手,说了句,“无趣。”
不能随性标记的日子,毫无快乐可言。
两人检查完,各自回单位去忙。
江知意还在准备心理咨询师二级的考试,岑清伊现在当了会长,不能吃白饭,要时不时和沈君幂在微信上碰头,关于怎么更好管理律协。
忙累了,江知意就看看家里还有什么需要添置的东西,嘱咐忍冬往回买。
除了房子本身装修不能变,能换的都换了。
小件换了,岑清伊不留意,大件江知意会征询她的意见,比如说看沙发。
岑清伊正在挑沙发,安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