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用力,江知意刚叫了一声,突然出来敲门声。
别说江知意被吓一跳,岑清伊当时只觉得脊背冒凉风,下意识停下动作,腺体还在不知羞地江知意的腺体纠缠,如此惊吓,腺体缠得很紧。岑清伊挣扎往后躲,带着江知意的腰身一怂,江知意嘶了一声,“你轻点。”
岑清伊才意识到,两个人成结标记了,一时半会打不开,她有些着急,“怎么办,还在敲门。”
眼看岑清伊急得脸都红了,江知意这才抱住怀里的人,无奈地揉揉岑清伊的脑袋,“我们是合法的,不需要担心别的。”
如此一说,似乎也没什么不对。
江知意慢慢坐起身,与岑清伊拥稳,敲门声响了三次之后没再想起,岑清伊莫名地松口气。
“姐姐就这一次吧。”岑清伊想安稳地躺下,怕被隔壁父母抓包,江知意摸摸岑清伊的脑袋,“你低头。”
岑清伊不明所以,低头那一瞬,江知意猛地舀破她后颈的腺体。
久违的反向标记,岑清伊舒服归舒服,但爽过之后明显感觉自己更加渴望江知意。
江知意累了躺下休息,岑清伊一定要挨着她,江知意故意挪开,岑清伊立刻凑过去。
江知意连续躲开几次后,岑清伊急了,翻身抱住江知意,气呼呼地说:“不准动。”
江知意笑着揉揉岑清伊的脑袋,“够了吗?”
事实上是不够的,但两个人已经快折腾到天亮,江知意也不够,她很希望能有那么一段独立的时间,让岑清伊一次性把她喂饱。
天知道,江知意玉求不满很久了。
翌日,年三十。
岑清伊几乎没睡就起来了,她在江家,总不好赖床。
江知意倒是睡得光明正大,抱着岑清伊不让她起来,两个人一起赖床,那还了得?
岑清伊低头钦钦江知意的眉心,“姐姐睡,我去看看孩子。”
“有他们,不用担心孩子~”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