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尽。
蔡老见状,也不含糊,同样一饮而尽,放下杯子,嘴角咧开,发出爽朗的笑声:“好!好!年轻人就是有股子冲劲,我喜欢!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在广西桂林驻军,我们连队帮老乡插了整整一个星期的秧,那活儿可累人呐。不过,老乡们实诚,为了感谢我们,拿出自家酿的红薯酒招待,我们都是用大碗干,那场面,好不热闹……”
在蔡老绘声绘色的回忆中,晚宴的气氛愈发融洽。
这顿饭,众人边吃边聊,不知不觉吃了两个多小时。
路北方心情畅快,不知不觉喝了小半斤酒,脸上泛起了红晕;蔡老也兴致颇高,喝了三两左右,红光满面。
不过,蔡老还想再喝,蔡夫人眼疾手快,一把夺过酒瓶,笑着嗔怪道:“老头子,别贪杯了,身体要紧!上周保健医生怎么交待的,你给忘了是不?我这就给她打电话?”
“好,好,我不喝了,行吧!不就是胸部中过弹,心肌受过损嘛!”蔡老意犹未尽,撇撇嘴,依然有些不甘心。
不过,酒是不喝了。
说了会话后,路北方和段文生、蔡帆一道,将蔡老和蔡夫人送回了家。
那是一处老北京的平房,透着岁月的痕迹。
院子不大,房屋略显简陋,每逢下雨,雨水便会顺着屋檐飘进屋里。墙壁斑驳,砖石上青苔蔓延,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故事。
然而,就是这么一处看似平凡的居所,出了有武警守护的院门,再前行二十来米,便是繁华热闹的中央大街。车水马龙,霓虹闪烁,那里汇聚着城市的活力,承载着国家的骄傲,强烈的反差,让人不禁感慨万千。
众人在小院里小坐了片刻,月色如水,轻柔地洒在身上,给这静谧的夜晚添了几分诗意。从蔡老家里出来,路北方抬眼望着夜空,心中满是感慨对身边走着的段文生道:“爸,今天多亏了蔡老,这事儿算是有了转机,我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踏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