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但是也正是这种盲目与无知,让人讨厌。
这几日,温嘉月几乎是漠视的态度,许是没有了她的安慰,肉眼可见的,裴诗景越来越不开心,整日郁郁寡欢。
但是在裴怀谨面前,她依然是那副不谙世事的可爱模样。
坐在马车上无聊的时候,温嘉月想过她为什么会这样。
最后得出结论——既然不能做裴怀谨的妻子,那就继续以妹妹的名义陪在他身边。
裴诗景不想失去作为妹妹的特权,哪怕是假兄妹,仿佛只要她表现的和从前一样,裴怀谨就不能轻易抛弃她。
温嘉月摇摇头,觉得她比上辈子的自己还要傻。
一晚过去,继续赶路。
出发之前,温嘉月特意数了数跟在后面的人,心中一沉。
人数根本没有变化,裴怀谨果然在骗她。
可她却不能轻易指出来,不然便显得过于在意了。
温嘉月一言不发地坐上马车。
裴怀谨温声道:“我已经派人回京了,最迟半个月便会有消息,月儿放心,我会让你和昭昭团圆的。”
温嘉月勉强点了下头,扯出一丝笑容。
她平静道:“如果半个月后见不到昭昭,我会自戕。”
裴怀谨惊了下:“月儿……”
“世子没有孩子,自然不明白一个孩子对母亲有多重要,”温嘉月哽咽道,“我每日都在思念昭昭,我快要撑不下去了,与其终日以泪洗面,不如一了百了。”
裴诗景趁机小声开口:“哥哥,月儿姐姐她每天都哭到半夜,连做梦都在喊昭昭,我听了都觉得难受。”
裴怀谨没有说话,晌午休整时,将梁叔叫到一旁。
“梁叔,劳烦你带侍卫回京一趟。”
梁叔愣住了,问:“还有什么事比护送您更重要?”
“昭昭,必须要想办法将昭昭带过来了。”
他简短地解释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