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我军战略部署图,还请章大人熟知,避免造成不必要的伤亡。
待到事成之日,我朝即刻封您为侯爵。
楼国军机处。”
念完,苏若喜将这两封和剩余的一并丢在监斩官脸上,乜斜着眼便是一道哂笑:
“这日头实在太大,晃得朕眼睛疼,不如剩下的由你替朕读完?”
监斩官汗如雨下,颤颤巍巍地捡起落在地上的信,一时只觉嗓子干咧咧的疼。
人群中顿时哗然,有人这时冒头:“诬陷!定是诬陷!章大人为国为民,怎是这种腌臜卖国贼!”
群民不乏附议之声。
带头者更加尽力表演:
“杀了这个狗皇帝!”
“她祸国殃民,坑死忠臣,天地不仁!“”
……
叫骂声越发激动,尽管御林军已经拔剑相向,他们的声音也不减分毫。
苏若喜再抬眼看去,忽而一笑,“章大人,你说呢?”
做为当事人,章承业现在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哪还有起先叫嚷的底气?他瞠目的看着苏若喜,舌底颤颤巍巍,忍不住想发出求饶……
三天时间不多不少,正好够若喜调查搜集证据。
暴君?不砍他一颗狗脑袋哪能冠的起这个名号?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没有一兆吨的重不配称作重。
拉着她在自己的故事里当立人设的工具人?没有镜子总有尿,没事儿多照照。
接连看了信上的印章,监斩官咣当一下就磕在地上,牙关都在打颤:
“启、启禀陛下……章、章承业勾结外朝……犯的是卖国通敌……之死罪,理应当斩!”
苏若喜看都没看他一眼,摆弄着手里的令牌,道:“为何朕看到的罪责不止这一项呢?”
监斩官只觉得自己要被烈日烤化了,咽了口唾沫,他方才补充:
“章承业贪污纳贿是为罪二,企图弑君是为罪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