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小东西竟还偏科?偏科就算了还逃学,也是有趣。
容廿九虽然没什么战斗力,但它幻境做的好啊,路上兴许能派上大用处。想着,音梨花将它放在一边道:“你要是表现好我就留着你,日后见着容七姑姑了我还能帮你说好话。”
“姑奶奶当真的?”容廿九激动道。
身侧的小火锅见音梨花同它说了那么些话醋意直入心田,又听它要被留下来,小脾气上头全在这时候撒给它:“阿若宝宝说话何时有假?你若不信她就趁早滚的远远的!”
“小火锅乖,咱们不说脏话。”音梨花摸了一把炸毛的宝贝儿子,一句安慰也没有又对容廿九道:“跟着我就别想歪魔邪道的事,动一次坏脑筋我就揍你一次。”
“姑奶奶放心!廿九记下了!”
“嗯,小火锅饿不饿?我看太阳快落山了,一会儿咱们找个地方歇脚,阿若宝宝给你烤鱼吃!”音梨花捏了捏小火锅脸蛋,小火锅以为她在哄自己,正要答复却见容廿九爬上她的腿盘着尾巴要睡觉,气得直接转身趴在车窗上一声不吭生闷气去了。
和肖忌在一起的时候音梨花大部分时候都是个不注意细节的家伙,第一次当娘更注意不到这些小细节,权当儿子乏了,索性将他揽入怀里抱着,一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道:“不能趴在车窗上喔。”
“嗯。”怀里小人冷漠应着,悄悄抓住容廿九耳朵就把它甩向地面,容廿九一脸懵逼:“你做什么?”
闻言小火锅只当没听见,两手抱住音梨花的腰紧紧贴着,冲他就做了个鬼脸,而后心满意足闭目睡去。
音梨花满门心思放在地图上根本没发现刚才的一幕,她连容廿九的疑惑发问都没听见,更别说它又俏咪咪爬上她的腿睡下了。
“到底是本宫疏漏,还是余相教女有方。”白贤儿坐在一株杏树之下,透净白皙的指尖上染着薄薄的一层粉色,一头乌发只用玉簪子挑了一股挽在一侧,松松垮垮的不成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