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十万,不知道是否都用了,因为当初齐云山跟她要的就是五万,是她多给拿了五万。
“没有了。”齐云山低沉的说道,心里也是愧疚,头脑一热十万都花了。
“好吧,我自己想办法。”关山月也没多说什么挂了电话
虽然关山月没有一句埋怨的话,齐云山还是有些内疚,狠狠的敲了一下坐垫。
“齐市长,怎么了?”廖海涛问。
齐云山没回答,过了一会问道:“你那有五万块钱吗?”
“额,齐市长,我这点工资攒不下钱的,都给孩子报兴趣班了。”
“我是问你们开发区有没有活动资金。”
“有,办公室应该还有五万吧。”
“直接去开发区,我要用这五万块。”
“今天不上班啊,而且办公室侯主任可能没在桦林。”
“他在哪?”
“应该在乡下他爸妈家里。”
“给他打电话,让他回来。”
“齐市长...”
“我让你打你就打!”
齐云山怒了,他不是嫌廖海涛墨迹,而是觉得自己太窝囊了,堂堂一把市长连五万块都需要跟人借。
医院走廊,关山月给爷爷打了电话,爷爷说能只拿出五千,关山月又给朋友打电话,打了一圈,也没凑够一万。
差的太多了,关山月急的直转圈,想不出还能跟谁借。
“你是叫关山月吧?”正发愁的时候王素走了过来。
关山月愣了一下,道:“是的,您认识我?”
“嗯,看过你的茶艺表演,很精彩,听说你开了个茶庄?”
“是的,”关山月点点头,“效益也不是太好。”
“你母亲的治疗费不够?”王素又问。
关山月点点头。
“我借你,走吧,我陪你去交钱。”
“...”关山月不可思议的看着王素。
王素也不容她拒绝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