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未婚有孕,触犯宫规,本宫一再询问,她也不肯说出私通之人,今日若不上殿,本宫也不知道这人原来就是你。若非如此,本宫也不会一怒之下杖毙了她!”
真不愧是皇后,这时候还能如此镇定,把一切都说的理所当然,她是笃定他们没有证据么?苏漓眉心微皱,冷冷地看着皇后。
田勇见她振振有词,全然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几乎要把手中紧握的玩偶捏碎!他喘了几口气,指头飞快地动了几下,那玩偶肚兜的位置,“嗒”地一声,弹了开来,露出里面小小的肚膛,取出来一封折得小小的信笺。
苏漓眼光微微一跳,不出所料,这玩偶上的机括,田勇果然会开。
“这封信,是隽儿亲笔所书,她深知皇后为人,就怕事成之后皇后不能履行承诺,才将此事前因后果,写得清清楚楚。”田勇怨恨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皇后,恨不能扑上去将她撕碎!
皇帝抬手示意,高公公立即上前,取了田勇手中的信笺恭敬递到皇帝面前。
皇后的眼光终于变了一分,阴沉冷厉,脸上却没有一丝波动,仍然镇定自若。
皇帝阅毕信笺,果然与田勇所说没有差别,不禁面色一沉,冷眼问道:“皇后,你有何解释?”
“陛下,”皇后连忙躬身拜倒,辩驳道:“随便拿出一张纸出来说是隽儿所书,还能充当证据,如今她人都死了,又怎能证明这信是她亲笔所写?”
一听这话,田勇顿时心头剧痛,隽儿鲜血淋漓的样子又浮现眼前,他痛呼一声,“这木偶机关只有我和隽儿知道,不是她所书是何人所书?!明明是你胁迫我在先,事后又杀隽儿灭口!她被你打得孩子小产,浑身是血,你的心未免也太狠毒了!”
皇后眼中戾气一闪,毫不理会他的愤怒,沉声道:“陛下,本宫在昨儿刚将隽儿杖毙,田勇这边就翻供指认本宫是幕后主使,这恐怕也太巧合了些,他人在狱中,如何得知宫中的消息?又如何得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