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才相认数十日,却已坚信不疑,有时血缘亲情是如此奇妙。
苏漓动容,心底却有些后怕,“我查看地形,唯有那客栈可以藏身,所以命人将客栈围住,仔细搜查。若非皇兄机警,差点就错失了良机。只是你那拼死一刀刺过去,真是太危险了!”
郎昶却笑道:“我若不刺那一刀,岂不是做了他掌下亡魂?我堂堂定国太子,岂能死于一个宵小恶人之手?!”
短短数月,已二度面临生死险境,他却仍笑得云淡风轻。苏漓担忧道:“先前皇兄在汴国边境遇伏,伏击之人尚未查清,如今刚回到定都,竟又有人明目张胆暗算皇兄……长乐只怕这两次遇险或有关联。”再联想到今日茶楼前那三人的话,更令苏漓心中隐隐觉得不安,仿佛黑暗之中,有一只无形之手又在默默操控着一切,随时会搅乱定都城这一方安宁。
郎昶沉思道:“那倒未必,当初在边境被劫,那些人个个武功不凡,身手比之今日贼人要高出许多。混乱之中我见那领头之人的手腕上,似乎有一个鱼纹刺青,只是查不出有何含义。”
苏漓奇道:“鱼纹刺青?有何特别?”
郎昶失望摇头道:“并无特别,所以无从查起。”
苏漓紧紧握住郎昶的手,“皇兄以后出门,万事皆要小心为上!长乐不希望你有任何闪失!”
郎昶心中微微一颤,不自觉也握紧了她的手,神色郑重道:“长乐放心,为兄今后定会加强戒备,也会命人好好查查这背后主使是否同属一人。此次他们未能得手,必不会罢休,长乐日后出门,也要小心防范!”
苏漓点头,不忍气氛过于凝重,她又笑道:“今日皇兄这般勇气,让长乐敬佩得紧。”
郎昶也笑道:“知道有长乐在,为兄性命无忧。”
苏漓却道:“可是救皇兄性命的却非长乐,而是另有其人!”
郎昶惊讶,“哦?是何人?”
苏漓轻轻笑道:“以内力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