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君,且远来是客,朕受不得你如此大礼。”
东方泽从容道:“你我虽同为国君,但定皇乃苏苏之父,便也是泽的长辈。这礼,您当受。”
为早日迎娶苏漓回国,他甘愿自降身份,用心良苦。苏漓岂能不懂。见定皇脸色有些阴沉,想是对她当年跳江之事难以释怀。不由轻拉定皇衣袖,低声轻唤道:“父皇!”
定皇看向爱女娇颜,顿时心头一软,叹气道:“晟皇远道而来,理当好生款待。太子,请晟皇入席。”
苏漓微微紧张的神色一松,眼中漾起笑意。定皇不自觉地拍了拍她的手,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容,却难掩眼内那一丝无可奈何的忧色。
郎昶请道:“晟皇请入席!”
东方泽却退后一步,“还是定皇先请吧!”
他如此谦逊,连郎昶都有些意外。苏漓忍不住赞叹一笑,当下不再多言,扶定皇入殿。众人随后进殿落座。
定皇与皇后走到主位坐下,苏漓正欲退下,定皇却拉着她笑道:“长乐坐朕身边。来人,加个软垫,公主与朕同席!”
众人脸色各异,苏漓也怔住了,刚想说话,霍霆川皱眉道:“陛下宠爱公主,老臣可以理解,但让公主居于太子之上,不合礼数。”
郎昶神色不悦道:“今日乃是私宴,本宫宴请晟皇和相公子,一为欢迎晟皇到来,庆贺定、晟两国即将达成的合作;二为感谢相公子对郎昶和长乐的救命之恩。父皇请长平侯前来作陪,是为表示我定国皇室对两位贵宾的重视。长平侯只管尽好陪客之职,这才是最好的礼数!”
郎昶目光冷淡,言语间未留情面,霍霆川面色乍青乍白,正要开口反驳。皇后笑道:“长平侯多虑了。既是私宴,何必拘于礼节?长乐自出生便流落在外,如今刚回到陛下身边,得陛下宠爱乃人之常情。长平侯也是爱女之人,想必能体谅陛下爱女之心。”
霍霆川看了看已经悄悄走到郎昶身后去的霍小蛮,无奈地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