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碍。”
“是吗?”梁实初放开周礼,转过头来,锐利的目光直逼盛秦:“寻常风寒,何至于罢朝数日,连晋阳城和宛国出了大乱,都不召臣等进宫商议?!本侯还听闻盛萧亲自带人看守住太医院,不准太医与外间接触?你们到底想隐瞒什么?”
想不到他如此快就查到太医院,是谁走漏了消息?
盛秦内心阵阵惊疑,脸色变了几变,答不上话,梁实初扫了一眼东华宫周围的禁军,冷冷又道:“你是陛下身边最信任的人,陛下令你掌管禁军,是为了保护陛下安危,而不是让你帮着外人来害他!”
盛秦惊怒道:“卑职与盛金、盛萧跟随陛下多年,早已立誓,此生只忠于陛下一人,上刀山下火海纵死不悔,岂会谋害陛下?!”
梁实初见他目光坦荡,言辞切切,难掩悲愤,不似有假,疑虑不觉消了几分,却仍不改初衷道:“既如此,那便让本侯进去看上一眼,只要确认陛下安然无恙,本侯愿听凭陛下发落。”
他一心担忧确是为了陛下,盛秦微微侧头,为难地看向微露一线的窗扉。
只听窗内苏漓无奈地叹一口气,“看来旬阳侯今日非要见晟皇不可?”
“不错。”见她终于出声,梁实初目光寒如冰刀,不自觉挺直脊背。
苏漓缓步而出,在朱漆宫门前站定,门外一株古树枝桠肆意伸展,枝头雪光银亮,照着她目光如雪,愈发清冷迫人,令人不敢直视。
众人连忙行礼,唯梁实初站得笔直,目光如剑,直盯着苏漓。
苏漓淡淡摆了摆手,示意周礼回殿中守着,这才不慌不忙,朝梁实初道:“朕若不许,你待如何?”
梁实初面色一变,本想看她还有何理由阻拦,不料她直接拿身份施压,当下皱起眉来。
苏漓接着又道:“身为外臣,不思己职,却对禁宫之事了如指掌,旬阳侯想做什么?”微微低沉的女声听似平淡,却透着难以忽视的威严。话中之意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