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苏漓与众臣商议灾后如何恢复民生。事必,回到西华殿已近午时,刚用完午膳,江元便来了。
见苏漓隐露疲态,江元皱眉道:“陛下身子尚未康复,实在不宜过度操劳。”
苏漓无奈叹道:“国事繁忙,不容耽搁。你的伤,可好些了?”
江元点了点头,按例替她诊脉,目光渐渐凝重。随后开出一张药方。
苏漓看过,神色微微一顿,并未说话,只将方子折了递给沫香,沫香立刻下去抓药。
殿内再无他人,江元严肃道:“陛下体质不比常人,只因习武方有所好转,此次为救晟皇,寒毒入体,功力几乎耗损殆尽,一年半载难以复原。属下不得已,加了两味烈药,服药期间,切记不可孕育子嗣,否则……”
苏漓心一紧,“如何?”
江元沉声道:“不仅龙胎有损,难以生产,严重者,甚至终生不孕。”
她若不孕,两国都要后继无人!苏漓心头一沉,慎重道:“朕知道了!对了,你可知道当日伤你的,是些什么人?”
江元摇头,想起当日情形,内心仍是疑惑重重,“说来奇怪,属下所研制的毒,自信天下少有人能解,可那些人竟丝毫无惧!他们的举动,似乎也仅为困住我,在挽心到来前,并未真正对属下使出杀招。”
如此说来,确实诡异。想要东方泽的命,却不想江元死!会是谁呢?
苏漓正凝眉思忖,忽然听到槅门声响,她立刻转头,只见东方泽目光灼灼,大步走来。
自从旧都回来,二人各自忙于政务,无暇见面。今日他突然过来,她不禁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丝喜悦。
江元上前见礼,东方泽摆了摆手。
苏漓眼光不由自主地热切一分,起身相迎,“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东方泽牵了她的手,专注地看她,温柔道:“数日未见,过来看看你。听说沈建安大军还没到陵州,你这里后续重建的方案都已经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