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讥嘲。我轻咳一声,目光上下扫了几下,道:“他很正常。”翩跹飞鸿还没说话,他嘴角讥嘲的翘起,道:“阁下想必在江湖中很有名了?”我知道这人要挑茬,微笑道:“略有薄名。”
翩跹星辰摇头道:“阁下应该名闻天下才是,医者,望闻问切,你不过看了一眼,就能下此结论,该是当世神医了?”
这人目光冷冷,语言锐利,哪像个被迷了去的。我心存报复,微微一笑,道:“医者,治身为下,治心为上,在下只是看出你有心病而已。”
其实我这句话和“父在母先亡”有异曲同工之妙,却给说中了。他目光一寒,想到翩跹飞鸿在旁,又速收了回去,淡淡道:“是人能不烦忧?飞鸿叔叔还是请回罢,星辰累了。”话音刚落,人蓦的起身,就要往堂后走。我笑道:“还请翩跹公子好好休息,在下改日再来拜访。”话音刚落,又想起一事,道:“不知今天除了我们,还有人来拜访过公子未?”
“难道兄妹相见,还要上报不成?”翩跹星辰头也不回,径直啪的关了中门。
我轻哼了声,协了翩跹飞鸿就往外走。他却微微笑着,道:“你看出端倪了?”我摇头,道:“感到有些不对而已,你没发现他意欲把我们赶走吗?”他颔首,未说话。
走到内外院交接的地方,我沉吟着,笑道:“今天我回去了,明天再来,明天我来之前你准备好一个人吧。”翩跹飞鸿淡淡道:“翩跹莫儿?”我摇头,笑道:“她的侍女。”
回到外院,我没有回房间,而是向大门走去。
我昨天没有回客栈,殷红已却没有找来。
我故意的。
这几十天我出去调查时,暗暗留意了他。按理说他是没事的,但我一出去,他也不知到哪去了。昨天我特地不留讯息的进了翩跹山庄,他却现在仍没消息。
只有一种可能,他给事绊住了。
我不喜欢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别说他的事可能关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