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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脑袋道:“你挡住小爷的路了。”

听到声音,房陵抬头,一眼便看到了面前脸色惨白,脚踝高肿的小和尚。

红着一双眼,房陵定定的看着面前的小和尚没有说话,只小心翼翼的将自己被拽疼的发辫挽在了臂弯上。

“喂,你是不是在哭啊?”那小和尚插着腰肢站在房陵面前,声音高扬的奶声奶气道:“你长这么丑还哭,可真是难看。”

小和尚虽剃了一个光头,但长的很是精致好看,不过说话却不是那么中听,好在房陵的脾性十分好,也未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只伸手指了指他那渗着血丝的脚踝道:“疼?”

“嗯?原来你不是哑巴呀。”听到房陵的话,小和尚甩了甩自己光溜溜的小脑袋道:“小爷是谁啊,小爷是贺兰僧伽,这点小伤怎么可能放在心上!”

说罢话,贺兰僧伽一瘸一拐的又开始往那石阶上头爬去,房陵站在下头,看着他那随着脚步挪动而愈发充血红肿的脚踝,犹豫片刻之后还是跨过几级石阶,抓住了那贺兰僧伽的宽袖。

“小哑巴,你又怎么了?”抬眸看向面前的房陵,贺兰僧伽睁着一双圆溜大眼,一脸无奈的道:“刚才就看你一副要哭不哭的爬了这一半石阶,真是难看。”

一边说着话,贺兰僧伽一边将手里一直攥着的一颗白晶小糖塞给房陵道:“喏,拿去吧。”

那白晶小糖已然被贺兰僧伽手心里头的汗渍涅湿了,房陵将它捧在手心,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它的样子,就被贺兰僧伽手快的直接塞进了嘴里。

清清凉凉的温润舒感带着一股黏腻的浑厚汗湿味充斥在房陵嘴里,让她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喂,我说小哑巴,小爷我都给你这白晶小糖了,你就不准备回报小爷一些什么?”

晃着自己的脑袋瓜子,贺兰僧伽直接便一瘸一拐的攀上了房陵的后背道:“这样吧,你把我背上那天觉寺,我就不问你要这白晶小糖了,不然的话我就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