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后道:“苦苦的,不好喝。”
“擦脸。”从宽袖之中抽出一块巾帕递给洋槐,苏瑞锦咽下嘴里的洋槐糕。
看着苏瑞锦手里的帕子,洋槐睁着一双眼,神情怪异,不接也不说话。
“怎么了?”将手里的帕子置于洋槐面前,苏瑞锦慢吞吞的收回手道。
“你打不过我的。”将那块帕子重新拿到苏瑞锦面前,洋槐又郑重的重复了一遍道:“你不会武功,打不过我的。”
“我不与你打架。”
“可是昨日里那女的给男的送了一块帕子,两人便钻进屋子里头去打架了。”撑着身子跪坐在石墩上,洋槐睁着一双眼,声音清晰道。
“……对,打架不好。”收回面前的巾帕,苏瑞锦将其重新放入宽袖暗袋之中,然后细缓开口道:“你说的很对。”
“所以是不是如果收了别人的帕子,就要跟别人打架?”
“对,收了帕子,就要打架。”
“那以后我打架前,就先给别人送帕子。”
“……随你。”
这不过只是逗人的几句玩笑话,但在日后,苏瑞锦才知晓,这小东西在杀人前,都会给别人送一块帕子。
庭院里头的洋槐树渐渐卸了花,刺长的绿叶也慢慢卷了边。
苏瑞锦站在洋槐树下,看着那挂在枝桠处的一个油纸包,犹豫片刻之后才将其拆了开来。
细腻的洋槐香气弥散,温温软软的还透着一股热气,似乎是刚出炉的。
然后,苏瑞锦便许久未见过洋槐,直至那次去避暑山庄。
小东西跟在四姐身后,终于换下了那身晦暗的黑衣,穿着一身丫鬟衣裳,梳着干净的发髻,双眸清澈,动作小心。
苏瑞锦听见她唤四哥为,“爷”。
原来是自家养的死士。
小东西依旧欢喜食生肉,即便自己曾经拿过烤好的熟肉给她,她也十分嫌弃。
他礼佛,却不信佛,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