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惩罚？”

张佳佳带着讥讽，看着我说道：“那有什么用？”

“你要是对那些人动手，我绝不会拦你，但是对他，他算起来是一个无辜人。”

看着怨狐的眼神我突然就心软了，她既然已经下定决心要杀人了，我又怎么可能拦得住她，除非我在那之前将她杀掉，可这样我又于心不忍。

“所以，你要我放过他？”

“是。”

我又叹了一口气看着徐聪对着怨狐说道：“至少已经为止他并没有做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除了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吃下了你的儿子做的药之外。你不如还是早些往生吧。”

我知道，我其实并没有什么理由帮徐聪一家说话，他们被人寻仇也是他们自己之前做了错事。

只是看着徐聪的样子，我又实在是不忍心。

怨狐撇过头，看着我问道：“你说的惩罚是什么？”

“私自猎杀雪狐，是重罪，他们肯定会有牢狱之灾。而我给你一次标记的机会。”

怨狐睁大了眼睛看着我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他颤抖着声音说道：“你说的是真的！”

“这是自然。”

叶月儿也是一脸震惊，问道：“你疯了吗！”

“怎么说话的疯丫头！杀人偿命这是天经地义，恶鬼寻仇也是他们自作自受。”

“可……”

叶月儿后面的话没有说下去，一副深思的模样。

我扯了扯嘴角，对着他们说道：“我并不是什么嫉恶如仇的人，只是天道既然给了你这个机会，你自然有这个权利。”

“好，那我会放过这小子，但是你得说到做到。”

“做完的时候我才会送你去往生。以我的本事，那个印记也只能三世，往后三世之内，你都可以寻找应计报仇，不会受天道责罚，但过了三世之后未能成功，那也只能算你倒霉了。”

虽然这怨狐应该是知道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