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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脑子里跟小十沟通着。

“小十，我一直有种疑惑，既然你能够将灵气压缩之后，当做子弹射出去，那么其他的东西可以吗？”

“当然是可以，只是，这样就没有达到你想要的效果了。”

“什么意思。”

小十想了一下，估计是在组织语言。

“我记得以前你告诉我，想要控灵子弹的原因是不想伤害到人。”

我点头，当初我确实是这么想的。

按照我的设想，控灵子弹应该是只对那些恶灵有关系。

但因为它的威力有些大，我从来不敢在人类身上试验。

“嗯，就是这么个问题，从某种意义而言控灵子弹是只会对灵魂类的生灵产生作用的。也就是说，哪怕是人类被控灵子弹打中，他的灵魂也会被打伤。但多半没有性命之忧。

现在的控灵子弹没有办法自主确认什么是污秽，当然，它以后肯定会进化的。

可是要是换成普通的子弹，那效果也会变得相当普通。

类比的话，就是普通人类受了一枪，或许会直接送命，但对于鬼魂类的污秽，则基本上没有效果。

所以，你明白了吗？”

我嘴角微微抽搐，没想到小十这样一篇长篇大论，说的竟然都是些废话。

尤其最后那一句，怎么像是她在教育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的口吻？

我暗自吐槽了一句，也彻底的放下心来，这表示我的计划是可行的。

我没有把我的想法告诉小十，只是吩咐她按照我说的去做。

小十虽然不解，但在见识到我以阳间活人的身份，成就了鬼王的实力之后，她也就乖巧很多了。

虽然还是有些不尽人意，但总比之前那种肆意妄为的态度，实在是好太多了。

我将小十空间之中的一个储存罐打开，让她之后每开一枪，除了要打向我指定的地方，还得听从我的指示引燃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