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所动。

魔王急喘着，咽下一口血水，花光所有力气，跪在了地上，给柳树磕头认错：“山神大人，我错了，我错了，求你，求你……”

冰面，被血染红，他像一个机械的木偶，只一下一下磕在上面。

小猪看着这一切，心里有一些动摇。

冉遗到底是对魔王做了什么，让不可一世的魔王愿意这样哀求？

柳树看了小猪一眼，对她摇头。

魔王见柳树丝毫不动容，又爬到了小猪脚下，不住地磕头，他脸色惨白，显然是惊吓过度，额头上的血不断流下，染了他的脸庞，他神情麻木，恳求着：“雪神，我错了，求你可怜可怜我，我承认了，我承认了！”

他终于崩溃了，承认了所有：“是我不愿交出密钥，才导致魔族灭族，是我害了父母族人，全是我的错，我当时年幼，不理解父母为何要将宝物让出，我只是年纪小！求你了……”

他抓住小猪的蹄子，颤抖的双手沾了血，眼睛黯淡，“雪神，我可以为水神正名，让天下人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水神可流传千古。对了，对了……”

他掏出一个鱼皮袋子，捧着给了小猪，眼带祈求，就像当年魔族人跪在水神面前，祈求水神的庇护一样，“这里是本土的妖精们，我还给你，你和山神是夫妻，他是为了你出气的，你劝劝他，不要那样对我，好不好……”

他深深地匍匐在地，吞着血与泪，大颗大颗的眼泪落在冰层上，他看到了自己失去希望的眼，和血泪模糊的脸，“我愿意赎罪，只求雪神和山神大人放过我……”

小猪接过鱼皮袋子，这袋子的鱼鳞鲜亮，染满了血液，不知道造了多少杀孽。

她用神力探测，里面已经没有了任何活物。

小猪忍受着内心的剧痛，她转身离开，每一步都是煎熬。

魔王还在哀求，小猪顿住了脚步，她终究还是水神的孩子，继承了他的善良。

她听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