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们和计着,明天多带些人一起下沟里,也好多捡些野味回来。”
“这不是陈老哥见多识广,而且今天扛那头虎回来我给闪了腰。”刘二说着,还揉了揉腰,龇了龇牙道:“本来就是在等老哥哥回来,明天我们一起下沟里找野味呢。”
借着昏黄的油灯,陈瑜见刘二叔脸上一副惋惜之色。今天陈良吐了血,而且至今脸色蜡黄一副大病未愈的样子,看来明天是不能一起下沟里捡野味了。
不同于常叔、李叔的怀疑,陈瑜在听刘二叔说起沟里死了很多猛兽之时,立即和父亲相视一眼,他们一起想起了刚才那棵会跑路的柳树。
“此事太古怪。”陈良想了想,目光看向靠墙的五只麻布口袋,道:“我们村子今年的粮食应该够吃了,就不必去冒险了吧?”
“陈老哥啊,只是往山里多走一个时辰,就可以捡到猎物!”刘二叔不同意,李叔、常叔也不愿放弃这个机会。
“是啊陈老哥。”常叔接着话茬,道:“我们每年二、三月里,大家吃的都是些什么啊?只要去沟里多捡些猎物,就算肉不能吃了,还有皮子可以剥下来去卖的嘛。这样到了明年开春,至少可以换些粮食给家里的小子长些力气啊。”
接着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尽说着捡了猎物的好处。陈瑜几次想打断他们,将傍晚看到的会跑路的柳树之事说破,但众人吵地激烈,他竟是好几次张口而插不进嘴。
陈瑜还小,再加上有心事而没去想刘二叔坚持的原因,陈良却是知道,刘二叔这是为了自己三儿子刘可城,这才不顾沟里的诡异而如此固执。吵到最后陈良没办法,只好道:“那好吧,但你们千万要多加注意。而且带足了猎弓和刀剑,要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千万立刻回来!”
再聊了一会儿,眼见着陈良的脸色已经有了好转,至少不再那么蜡黄。刘二叔几人还要准备明天下沟之事,再说他们也确实没办法开出药方,只能叮嘱陈瑜好生照顾陈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