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还是如实相告吧,老朽只是一介奴仆,不敢插手公子之事。”四方察觉到风明澄的忌惮,一句话令风明澄刚松了口气,但他接下来的话,却令风明澄敢怒不敢言。
“只是主上有吩咐,定要保护瑜公子周全。”风明澄仍然一副奴仆的彬彬有礼样,道:“如果风道友当真要伤瑜公子,在下说不得也是要出手的。而且风道友无须沉默以对,须知这世间有搜魂一说。”
自成为雍都供奉以来,从未有人敢在自己面前如此说话,整个雍国便是国君,也不敢对自己语出威胁。但风明澄看看四方又看看紫苏,若当真被搜魂,便是不死从此也浑浑噩噩地过一辈子,当真不如就此死去。
自陈瑜向风明澄问话以来,李思远就带着刘子兴和胡满让开几步,表示了自己不插手陈瑜之事。他看地正起劲,早前看戏文话本,经常有贼人残杀忠良,却不慎未能斩草除根。多年以后那忠良之后修炼了盖世神功,回来斩杀贼人为父报仇的桥段。
只是书中所写固然精彩,却如何抵得上活生生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真人真事。他早就知道陈瑜打听风明澄绝对不简单,却不曾想到,陈瑜就是那忠良之后,如今修炼了一身本事回来找风明澄报仇。一时间竟看地有些津津有味,甚至连谷中那株人参,他都不那么迫切地想要得到了。
“陈公子的父亲之死另有隐情,在下当时也只是奉命行事。”风明澄看着陈瑜,咬牙道:“至于奉了何人之命,恕在下不能说!”
“你敢耍我!”陈瑜心中的杀意腾地冒起,怒道:“整个雍国百多年里难见一个修士,而且为了一个凡人,十多年前谁会命你杀我父亲?而且能够命令你,那人为什么不亲自动手,你别告诉我是雍王给你的命令!”
“陈公子,那人在我身上种下了禁制,我当真不能说得太多。”风明澄神色里已经带了恐慌,道:“而且我当时要杀的是你的母亲!”
“这是、怎么回事?”陈瑜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