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识根本能以进入,那是和他一样的修士布下了隔音符。
这世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烦心事,陈瑜也有。昨晚紫苏三人离开后,他一直没能入睡没能再次梦到父亲,令他至今仍然耿耿于怀。
“陈瑜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要不要再回落溪村。我记得家里的地窖有缝,当时父亲拿他的旧衣塞过那道缝。如果打到那件旧衣,我至少可以为父亲立下衣冠冢。”
沉默一阵,紫苏道:“还是去看看吧,便是找不到旧衣,你父当年用过的农具总不至于被烧作灰烬吧?以农具为冢,多少有个念想。”
“其实我想回去,又怕回去。”陈瑜仔细想着措辞,道:“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
“还是听我的,回去看一看吧。”紫苏开解道:“其实我很羡慕你的,至少你可以记起你父亲的样子,还有你母亲的画像在身边。而我……呵,我想找到我的父母,想问问他们当年为什么要遗弃我,想问问他们当时有没有心痛过。但是,”紫苏苦笑道摇摇头,道:“我连父母叫什么都不知道,更想不起他们的样子!”
陈瑜心中一震,拉着紫苏的手,道:“师姐不要苦了自己,师父那么疼爱你,想来也不愿你太过伤心。”
“我知道,但是……”紫苏霍然转过头看着陈瑜,俏脸上布满寒意,道:“你能不能把你的爪子拿开!”
讪讪地松开紫苏的手,陈瑜想找回面子梗着脖子道:“以前不是经常这样的吗,而且小时候第一次拉手还是你主动的!”
“那是小时候!”
店小二来送洗脸水的时候,他们二人在吵架,等四方和刘可城也回来时,他们还在吵架。只是吵架的内容已经不再是拉手了,陈瑜怪紫苏每次都要拧着他耳朵才肯好好讲解,而紫苏怪陈瑜理解能力太差,简单的问题要讲解很多次他才恍然。
吵地虽然凶,但两人心中的愁绪却消散了很多,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