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被杨冬儿一句“陈师兄”叫地心里似裹了蜜,当即连连点头更是改口道:“是,是。是景蕊道长!”
“几位兄台,若你们帮我杀了这个疯婆子,她的储物袋我刘叉分毫不取,另外再搭一件、不三件筑基法宝!”墨绿修士,也就是刘叉,一剑挥出施展了冰刺术,趁景蕊躲避之际道。
“刘叉?你的名字可真霸气!”陈瑜看着眼前相貌俊朗肤色偏黑,年纪也就十七、八上下的男子,道:“你是怎么得罪我们景蕊姑、道长的?”
“他杀了我玄都观弟子!”景蕊伸手一招,自小湖里接引了一道水柱。双手法诀变幻间,这道水柱立即分化成无数冰锥,受她牵引如无数飞蝗一般向刘叉攻去。
“我没有!”刘叉亢声辩解。不过景蕊的冰锥已经到了面前,刘叉心念一动,储物袋里飞出一件筑基盾牌挡于身前,一时间冰锥击中盾牌的闷闷之声连成一片。见盾牌受巨力冲击向自己撞来,刘叉左手握住盾牌手柄,整个身子在冰锥的冲击下向后滑去。
“既没杀我玄都观弟子”景蕊声音带着森寒,道:“那这件盾牌你又从何而来!”
“你这疯婆子不讲理!”待冰锥散去,刘叉赶紧收回盾牌,道:“早跟你说了,这件盾牌是我从一尸体身上捡来的。”
“临风你有没有听说过玄都观?”陈瑜想起景蕊对自己的威胁,再看她为同门拼命的举动,对玄都观这个宗门却生了兴趣。
“没听过。”陆临风摇摇头,理所当然道:“中洲宗门众多,我连依附于丹鼎派的宗门都没记住几个,又怎么可能去记其他宗门?”
“两位兄台如何?”刘叉被景蕊逼地似有些手忙脚乱,但还是不忘给自己找些帮手,道:“只要二位帮我击败她,在下连她也可以送给二位!”
景蕊大怒,杨冬儿俏脸一红旋又一白,她是又羞又怒。陈瑜看着陆临风愣了好一阵子才道:“你们中洲修士在卑鄙这方面,还有没有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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