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的丹药,即便带一些人一起渡过月芽湖也是轻而易举。
“刚才和刘公子坐在一起的女子是谁?她女扮男装的样子看着很有诱惑。”曾新瑶好奇眼珠轻转,看着陈瑜道:“把你衣服给我两件,我也扮个男装试试!”
“新瑶姐你看走眼了,刚才那不是女子而是男子!”陈瑜早知道曾新瑶活沷好动,却没想到她连想法都如此奇怪,只好向她解释道:“他就是脩武司马氏的司马芒。”
终是拗不过曾新瑶,取自己衣服给她时,对女装没有任何研究的陈瑜仍然不明白,穿地都是武者戎服,男装女装有什么区别?
“临风还需多久?”陈瑜一边取食盒一边问道。外面已经围了那么多修士,陈瑜担心他们被拒绝之后干出什么出格的举动。而且月芽湖边太危险,最好尽快离开这里。
“只要你不打扰我,正午时分蟾酥即可提炼完毕。”陆临风头也不抬,应该是不让自己看紫苏,道:“如此只需将几颗丹药重新祭炼,到了傍晚我们就可以动身了。”
陈瑜点点头,尽管如意宗的晚上漆黑一片,但陈瑜真不想在这里呆了。他已经可以理解湖边修士为什么会被吓破胆,要是昨晚的一幕再经历一次,他也要疯了。
“景兄可打听到什么?”陈瑜取出两颗螳螂卵给了小花和小白,向景遇春问道。
“昨晚很惨!”景遇春准备的家园食盒早已吃完,接过陈瑜递过的食盒很是感慨。既有对陈瑜的羡慕,又有对昨晚死去修士的同情,道:“昨晚死了一个风铃渡弟子!”
“风铃渡?那是什么地方?”见黛姝和陆临风都有些吃惊,一起停下手中的动作。陈瑜很是诧异地问道:“昨晚那种情况,就是死了丹鼎派或者溟沧派弟子都很正常吧?”
“别胡说八道!”紫苏斥陈瑜一句,向黛姝问道:“步婷师姐知道这个风铃渡?”
“风铃渡是中洲一个神秘宗门,没人知道其根本道场在什么地方,只知道风铃渡在